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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呼呼…呼……」

  晌午,被如此真實的夢驚醒的姬因大口喘著氣,下意識的起視四境,方才夢中的險山峻嶺與數萬雄兵已被樸實的木屋與簡單的器皿所取代。

  「剛剛……那是夢嗎?為何感覺如此真實?」姬因心中充滿疑惑。

  正當少年暗自調整思緒時,突然「碰」的一聲,姬因所處木屋的木門被粗暴的打開,之後從門那端便有著一位面容清秀的妙齡少女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逸軒,發生什麼事了?」氣喘吁吁的少女臉上顯得有些著急。

  「沒事,只是方才做了場惡夢。」姬因據實以告。

  少女聽完姬因如此「簡單明瞭」的敘述後,便不客氣的白了姬因一眼。

  「沒事不要大喊好不好,害人家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就算你的病情稍有起色,也不能如此亂來呀!」少女如是的說。

  「稍有起色?我似乎昏迷了很久?我在床上躺了幾天?」姬因著急的問。

  「已經三天了。你這三天一直沒有醒過來呢!而先生又正好有事,所以這三天都是我在照顧你,話說照顧人還真是累啊……」少女用手背垂了垂自己的頸部。

  「那為何雲慈姊方才進門時臉色如此驚慌?」

  「因為方才在練習槍法,碰巧看見先生正要上山回來,於是只好趕緊跑回來了啊!」

  「看來雲慈姊的照顧還真是無微不至啊!而且先生不是不允許雲慈姊練槍法嗎?先生說術法力量才是最為強大的。」姬因面帶微笑的說。

  「我就是沒有學術法的天份嘛!而且你身子這麼弱,也無法負荷術法如此強大的力量,依我看,我們學槍法比學先生的術法還……」

  「還什麼呀?」一個老邁而低沉的聲音乍然問道。

  「咦?這個聲音好熟悉……」雲慈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回頭看「原來是先生啊!沒有沒有,我什麼也沒有說!」

  「沒關係,你說說看。」姬因與雲慈口中的先生用不懷好意的語調說道。

  「哎呀,人家要說的是……學槍法比學先生的術法還……還……簡單許多,對,就是這樣。正因為如此,所以我和逸軒要更加努力練習術法,以不負烏角先生您的期望嘛!」雲慈結巴的說著。

  「知道就好。對了,逸軒,這個墜子給你,這個墜子可以使你的調息稍微順暢一些。」烏角先生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條有著一顆藍寶石的墜子。

  「謝謝先生。」姬因雙手恭敬的接過墜子。

  「嗯。既然你的調息已經好多了,那麼你跟雲慈就去後山練習術法吧!記得要練習先生最新授與你的那一式。」

  「是的。雲慈姊我們走吧!」姬因帶上烏角先生所給的墜子,順手拿起了床頭旁的劍器。

  「那麼先生我們出去練習了喔!」雲慈在出門前不忘朝烏角先生再揮了揮手。

  看著姬因和雲慈兩人的身影逐漸遠去,直到化成了兩個小點,烏角先生嘆了口氣,獨自呢喃了幾句:「已經來了啊…看來這次是躲不過了,希望我還能拖延一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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